傅司九目光略带威压,一字一顿道:“昨晚你踢了我两脚。”

    “......”

    “还记得踢哪儿了吗?”

    “......”冯芜没有印象,但见他神情极为反常,别不是什么很严重的地方吧,“哪、哪儿呀?”

    傅司九鼻息溢出丝冷笑:“雄壮。”

    “......”

    傅司九一瞬不眨地盯着她,完全没有羞耻的样子,理直气壮跟她讨公道:“祸不及家人,懂吗?”

    中间那碗清润的汤冒着薄薄的热气。

    冯芜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吊在半空,憋得她脸色涨红。

    搞这么半天,渲染了那么严肃的开场白。

    就。

    跟她。

    讲这个??

    傅司九眉骨提了点,眼神睥睨:“请你下次别用膝盖、脚这些部位去踢,他很脆弱。”

    “......”冯芜脑袋快垂进汤碗里,抗议,“别说了。”

    她都睡着了,哪里知道碰了哪里。

    傅司九瞅她几秒,冷不防冒了句:“当然了,你好奇,想表达友好的话,用手,或者...”

    怕他讲出更下流的话,冯芜眼疾手快抓了个流沙馒头,粗鲁又用力地塞到他嘴里,堵了他的话。

    “你、你别耍流氓!”她脸颊和耳朵红得显眼,“我根本没印象,而且我睡觉很老实的,你那么热,我明明想自己睡,是你老把我拽回去...都赖你自己!”

    相较于她大篇幅的赘述,傅司九极为淡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