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想在盛暑天的夜晚出门。

    “你自己去嘛,”冯芜无奈,慢吞吞咬了口棒冰,“你们要喝酒聊天,我去了多妨碍你们吹牛。”

    傅司九锋利的眉头一拧:“谁会扔下新婚老公自己在家睡觉。”

    “......”

    说反了吧。

    “喂,老实说吧,”傅司九冷腔冷调,“你是不是听过那首歌,找个好人嫁了吧。”

    她的目标只是嫁人,而他,恰好,被她选中。

    冯芜又咬了口棒冰:“你是好人?”

    “......”傅司九梗住,“我重点是这儿?”

    冯芜:“那我没听过这首歌。”

    “......”

    他重点也不在这儿。

    这丫头若不给他台阶,他真能被活生生气死。

    觑了他几眼,冯芜将最后一口棒冰吃掉,把棍子塞他手里,从外面带来的燥热消解几分,精神了:

    “我发现你,最近说话,老拐弯抹角。”

    傅司九皮笑肉不笑:“你倒是挺直接。”

    “一家不能有两个作精吧,”冯芜脱口而出,“你作我就不作了嘛。”

    “......”

    什么玩意儿?

    作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