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里坐上桌子,桌上原先摆满了零碎的小物件,她不知哪来的脾气,一下子就将桌面扫了个g净。
“啪——”
一只玻璃杯碎在了她脚下。
桌子有些高度,绘里坐上去便够不着地,她在屋子里是惯来不Ai穿拖鞋的,而今晃荡的脚下正好铺满了尖锐的碎渣。她也不在乎,正如她不在乎冷风从大开的窗户灌进屋内,哪怕她仅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
琴酒回家时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象,孱弱的少nV被困在了桌上。不,不该说她被困住了,琴酒很清楚,倘若他再晚回来一会儿,少nV就会跳下高桌,任由玻璃碎扎进脚底,然后拖着蜿蜒一路的血迹回房睡觉。
组织的实验对她影响太深,过于麻木的痛觉令她不曾Ai惜身T,她极端享受着奔向Si亡的快感,同样也格外缺乏活下去的yUwaNg。这也是那位先生指派琴酒监护的原因,组织不在意她的JiNg神状态,至少作为王牌杀手的琴酒可以拦下她的自杀计划。
组织还需要她这个实验T,而不是那位先生需要个nV儿。
“Gin。”
乌丸绘里朝他张开双臂,示意抱她起来。琴酒哪会那么乖顺,提起她的领子就扔进了卧室床上。
净会给他找麻烦的小废物。
琴酒很烦躁。从他接手这个废物以来,大大小小的自杀或自nVe行为发生了上百次。近日似乎醒悟了他不是个好对付的角sE,这竟然更加激起了她的恶劣脾气,闹腾得愈发厉害。琴酒无所谓她是伤是残,可她不能Si,再这样下去怕是出任务都别想安生。
“Gin。”
她又叫了一声,抬头看着琴酒。绘里是纯正的亚洲人样貌,只是那幽深的黑sE眼睛会在某些角度呈现出深蓝sE,就如此刻,琴酒只要一低头就能对上她眼中幽幽的蓝,像深海,更像深海里的怪物。
不可否认,乌丸绘里的样貌条件极其优越,与贝尔摩德不同,绘里有一种让你想与她共沉沦的魔X魅力,自愿被她拉进深渊,从此沉眠。可这对琴酒没用,冷血无情的王牌杀手不懂得欣赏nV孩的美,对他来说,美丽只作为床上x1Ngsh1的加分项存在,其余时间不过是脆弱敏感的易碎品,一枪就能毁坏个彻底。
琴酒想cH0U根烟,最近这小废物给他带来的麻烦又多又频繁,他已经许久没去找nV人纾解过了,连贝尔摩德都笑他为金丝雀守身如玉。呵,组织的金丝雀,这倒是挺贴切的称号,被折断翅膀关进笼中任人赏玩,他现在就很想捏碎她的脚踝。方才扔她的时候也没留手,绘里在弹X极佳的床上弹了下,到膝的睡裙拢到了腰部,她折腿坐着,睡裙也才堪堪遮住了内K的边缘,纤细的脚踝压在大腿下,踝骨上的凸起被冷风吹得通红,琴酒视线下移,脆弱的小金丝雀,捏碎她的脚踝都不需要费多少力气,如果连行走的能力都失去了,那惹麻烦的本事应该也会小很多吧?
“Gin,我冷。”
组织里其他成员在面对琴酒时不免有些小心翼翼,毕竟被怀疑成卧底一枪爆头可不是什么愉快的T验,但绘里并没有这种顾虑,从小在实验室长大的boss之nV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更何况,那位先生把她交给琴酒,切切实实指明了要保她的命,她是最有价值的实验T,那位先生舍不得她Si。所以,她现在肆无忌惮拽住了琴酒风衣下摆,眼中的蓄意挑衅藏都藏不住。
这不是近日来的第一次挑衅了,琴酒俯下身捏住了她下颔,Y影覆盖了绘里周身,如同一块漆黑幕布将她完完全全包裹了起来。她在琴酒一掌之间,T力上的悬殊差距令挣脱成了奢望,GU掌之间,任他摆布。
“蠢货,实验还会损耗你的智商吗?”不加掩饰的嘲讽,琴酒可不会怜香惜玉,只觉得她的行为如小猫探爪,不疼不痒的攻击力道,半点用处也没有,反而暴露了自己的敌意,但招来的回击就不止这微不足道的一挠了。“真是个愚蠢的废物。”
辛辣如刀,刺得绘里不由发笑,双手攀上他的小臂,微微挺直了脊骨,凑得更近了些,鼻尖几乎相抵,“Gin,我不是废物,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