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醉醺醺的年轻男子,怒视曹正淳。
“哦?”
“你是?”
曹正淳眼睛眯了起来。
“我叫范阳,我父亲是坐镇一方的河西节度使!”
“这里是我在长安的府邸。”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在我府邸上抓人,你这是在找死?!”
范阳叫嚣着。
他父亲作为河西节度使,拥兵五十万,连大唐皇帝都忌惮不已。
这次他来长安,还没到半天,府邸的门槛都被踏平了,很多位高权重的朝中大臣,都暗中来这拜访他,以示对河西节度使的善意。
这让范阳有种长安城不过如此的感觉。
在范阳看来,整个长安城中,不管什么人,听到他父亲的名讳,都得退让三分。
“河西节度使?”
“果然,河西节度使也参与刺杀陛下一事!”
曹正淳大喜过望。
随后,曹正淳亲自出手,将范阳压回东厂。
...
“这次收获太大了。”
“河西节度使竟然与魔相总余孽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