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帝最不需要的,就是底下人有脾气。

    年底事忙,g0ng乘月接连几日都未曾见谢子澹和霍冲,只晾他们各自独守空房。

    西市胡姬一案,倒是很快有了头绪。

    大理寺与刑部接了旨意,当日便去冲了那间汤饼店,将一g人等捉拿归案,问出了幕后指使,查清罪状后便将开这暗娼馆的罪魁祸首拉到了御前大殿上。

    敢在皇帝眼皮底下开暗娼馆的,自然不是普通人,刑部提前已知会了g0ng乘月,此人乃是京兆尹的独子,名叫范熙然。

    范熙然穿着囚服跪在御前仍然不慌不忙,礼数周全地给g0ng乘月磕头。

    京兆尹范黎自然也被带到了殿上,只是g0ng乘月不叫她,她也不敢上前,远远地跪在殿门边上。

    g0ng乘月来了兴致,问道:“你既然是京兆尹的儿子,为何还要知法犯法,开这泯灭人X的暗娼馆?”

    范熙然虽面朝地面,但倒也没见惊恐,朗声答道:“我做的这门生意,并非泯灭人X,而正好恰恰相反,乃是为了释放q1NgyU、疏通淤结的所在。”

    “噢?”g0ng乘月笑道,“没想到你非但不悔改,反而倒与朕争辩来了?你说吧,朕倒要看你能说出什么道理来。”

    范熙然道:“世间男子着衣打扮,琴棋书画,乃至练武强身,无不是为了讨nV子欢心,贪心些的,是希望让nV子为自己生下一儿半nV,即便不成,能与nV子春风一度,也是好的。可nV子呢?仗着自己只需借个种便能生育,男子们都得求着她们才能留下骨血,就让男子们争风吃醋,攀b追赶,将男人们玩弄于GU掌之间,有好多男子或皮相不佳,或脾气不好,没有nV子看得上,那他们满腔的邪火该往哪儿发呢?我这胡姬店,就是让他们泻火的,也好叫世上愤愤不平的男子少些,自然也可少些作J犯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