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一看宝珠怀里的东西,便整个人都僵y了。
宝珠跟g0ng望月一般年纪,都刚满十七,团团脸上写满了亢奋,一把将怀里的卷轴全都散在公主榻上。
g0ng望月一幅幅展开,口中啧啧不断。
“刘安你还想骗我,你这画得不是很好嘛,瞧这五马图……”
冷汗顿时爬满了刘安的后脊梁。
方才在围房那儿遇到公主,他便觉得不对。
公主探头探脑窥视的,分明就是他和刘全的房间。
想来当时宝珠正在他们房间里“寻宝”,而公主正在外面给她望风。
“咦,这是什么?”g0ng望月缓缓展开了一个细长卷轴。
是刘全不知从哪儿寻m0来的春g0ng!
公主虽然还是个闺阁nV子,却对这春g0ng图颇有兴趣,展开研究了半天,似笑非笑地问刘安:“想不到你平时看着正经,原来整日里想着的,都是这些……”
“不是!”刘安再也忍不住了,昂起头来看着g0ng望月,急匆匆地解释:“这……这不是奴的,是……是奴的弟弟不知从哪儿找来,说是……说是要给帝君的……”
g0ng望月挑眉。
她与刘安四目相对了一会儿,突然一拍桌子道,“好,我信你。这卷轴,回头我替你给帝君。”
刘安吓得还要辩解,g0ng望月已经又捂唇而笑道:“不过你画的这些画儿,可都得留在我这儿。回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哄得我开心了,就还一幅画给你。”
“公、公主……”刘安看向公主明媚动人的笑,心神骤然恍惚,猛然间没了挣扎的心思,颓然俯身磕了个头,轻声道:“多谢公主照拂。”
刘安走后,g0ng望月大为得意,同宝珠切切磋磋小声嘀咕道:“我都说了,这招一定好使吧!抓住了他的把柄,还怕他不听我的指派?”
宝珠捂嘴偷笑,“公主,是刘内官不同您计较罢了。私下画画儿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罪名,您即便是告到陛下那里,陛下也不过就一笑了之了,也不会把刘内官如何。人家啊,是不愿意顶撞您,顺水推舟罢了。”
g0ng望月笑得更开心了。
宝珠又问:“公主,您小时候刘内官也不知道抱过您多少次,对您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了,为何您偏偏喜欢寻刘内官的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