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诡异地寂静了两三秒。
南宫乐捂住下半张脸，挡住过于扭曲的表情。她的眼神尴尬复杂而又有种诡异的慈爱与心疼，秦凛第一次从她眼睛里看到了中常见的扇形统计图。
再看楚凌风，他依旧挺拔地站在那里，像一棵没遭受过风雨毒打的小白杨。
主持人也愣了一下，然后道：“嗯……回答错误。”
他受过专业训练，一般不会笑。
观众席上还有隐秘嘈杂的议论声，声音压得很低，在场馆里嗡嗡响。
“克莱登已经这么嚣张了吗……？”
“绷着最冷的脸，讲最冷的笑话？”
“这么皮的？因为第一场一骑绝尘，这场分都不要了？”
“谁知道这小哥哥在想啥……”
“为博我一笑，分都不要……谢谢我们明天结婚。”
“吁——”
此时又过一轮，答题方转到了秦凛——一道数学题。
秦凛睁大眼睛，看着屏幕上的阶乘符号。
“统哥，这个感叹号是啥意思，为什么题目里有个感叹号？”
系统：“闭嘴。别说话。会丢人。”
秦凛从善如流，麻溜弃权，一句话也不多说。
“恭喜，”系统说，“你让你情敌在公开处刑的刑场上一枝独秀。”
“谢谢。”秦凛没什么底气。
观众席依旧大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