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alha的礼仪让他克制住了甩开对方的手的冲动,但是语气算不上友善。
“对于我来说，你的信息素没有那么可怕，”言听雪抬起头,松开手,“你不用刻意躲那么远,也不需要吓唬我。”
“你脸色不太好。”沈成风神色复杂，“眼睛红了。”
言听雪用手背擦擦眼睛，疑惑地眨眨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刚刚有什么东西飞进去了吧。”
他皮肤白，还薄，隐隐能看到皮肤下细细的血管。眼睛周围可能是刚揉过，透着艳丽的红色。
像只兔子。
沈成风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你想证明什么？”
“不想证明什么。”言听雪努力眨眼想把脏东西挤出来,“你是一个好人，好人不应该被误解。我知道不是每个alha都那么友善，但你不属于那一类。”
“我可能是最不友善的那一类。”沈成风淡淡道。
他拿出什么东西，往自己身上喷。
“嗯。”言听雪眨眼没用，又低下头，想把东西倒出来。
他又一头撞到沈成风肩上，正好把喷雾撞到了地上。
沈成风：……
沈成风扶住他的肩，凶凶地说：“坐好，别乱动，我帮你吹。”
“好。”言听雪乖乖坐好。
他怎么觉得那个喷雾的瓶子这么眼熟。
很像他送给狼王的那盒阻隔剂和伪装剂的包装。
沈成风不愧是在荒无人烟的星球上流浪过的人，吹个眼睛里的脏东西不在话下。
“我有个朋友，长得很凶，其他人看了他都躲着他。”言听雪睁着眼，自言自语，“但是他其实很愿意和其他人相处，也很愿意帮助其他人。”
“你是想说我很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