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说什么呢?!”费洪连忙拉了拉余生安的衣袖。
余生安不理,盯着马爷眼睛:“敢不敢?”
“一根也是切,两根也是切,小李,都切了吧?就当是一次缴清学费。”马爷笑了笑,满脸褶皱,令他笑容看不出是生气?还是皮笑肉不笑?
“能让我切吗?几百万的东西,切起来肯定带劲。”余生安满脸揶揄。
这调侃之言,听得众人看向余生安的目光越发怪异起来。
这小子,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没脑子一根筋?
这种话也敢说?
得,这下算是把马爷得罪死了!
好容易被鑫爷安慰下来的马爷,再也无法保持面上笑容,他僵着面孔,有心拒绝,奈何骑虎难下,只能道:“那就有劳了。”
声音中带着一丝寒意。
鑫爷和费洪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浓浓的愠怒!
尤其是鑫爷,简直要气炸了。
他也是看余生安说话做事不错,又有真本事,所以才舍下老脸力保,谁能想到这小子竟然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得寸进尺!
简直气死他了!
回头一定得想办法撇清关系!
此时,本来脸都绿了的西装中年,见到这一幕,顿时又兴奋起来。
这狗日的,这下惨了,得罪了马爷,有好受的。
在众人浮现连篇之时,余生安接过小李手中的切割机,将另一根深褐色象牙摆在案几上,打开机器,就是嚯嚯嚯切了起来。
伴随着切割机声音一空,另一根象牙,应声而断,现场传来一阵唏嘘不已的感叹声。
既是叹息一根猛犸象牙的玉碎,又是唏嘘马爷这次丢人丢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