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桂亦不是未经人事的了,从中察觉有些蹊跷,只一时不曾深究。
雷鹭在暖月阁聊了半昼,又要到保心堂去看白酥。玉桂目送他离去,心中起疑却理不清头绪。
漱三爷见状,嬉皮笑脸抱住玉桂,两人搂坐在一张椅上亲热。
玉桂还想着雷鹭的事,走了神任由男人像哈巴狗儿似的舔吻敏感白嫩的颈脖,渐而吻上左耳,
贴近私语:“小妈妈想甚么呢?”一边笑,一边伸手摸到玉桂胸前,把那盘扣又一颗、一颗解开,掏出那两只大奶子掌握把玩。
“嗯呜~~呜唔~~!”玉桂被弄得微喘低吟起来,昂首挺胸,半眯媚目,得趣渐入佳境,一双柔荑主动覆上男人的大手随之动作,任其揉乳亵玩。
“呵呵,我知道小妈妈是在想我那小侄儿……”雷漱肆意揉捏那香软大奶,对着玉桂耳中吹气。
只见男人唇齿张合说着私房秘话,唯有玉桂一人能听清。
玉桂闻言一惊,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眼,欲想抽身去追雷鹭,却被紧紧抱住拖下极乐深渊。
且不说三房淫嬉之事,那厢雷鹭已到了保心堂。
白酥正与小蝶、蜂儿两个丫鬟摸叶子牌玩,吴嬷嬷掀起门帘,报道:“少奶奶,鹭少爷来了。”
只见雷鹭进来,白酥便笑语:“你来得巧儿,正好四角俱全,咱们收了这牌打马吊。”
雷鹭笑坐入局,道:“之前不还听你说不会玩这个,甚么时候学了?”二婢闻言嬉笑,答:“前几日当家的教了咱们少奶奶。”
白酥听她们提起雷鹫,不由心弦颤动,羞嗔:“谁要你们多嘴说这个,还打不打了!”
蜂、蝶两个也不见怕的,笑嘻嘻向雷鹭说:“您都不知道呢,少奶奶从当家的身上赢去多少东西了……”又指着白酥的穿戴,道:“您瞧瞧,这腰上宫绦系的雕鹫玉佩儿、金貔貅、玛瑙鼻烟壶……哪一件不是——”话未说完就被白酥截断,娇斥道:“小蹄子越发坏了!”
小蝶、蜂儿便捂着嘴笑,对着雷鹭挤眉弄眼。雷鹭也笑,捧了白酥一句,道:“你比我强,我自个儿输给墨君哥哥的物件儿竟数不清了哩。”这也是实话,朱墨君籍着玩笑游戏就连雷鹭贴身的小衣亵裤都赢过,拿去的汗巾子也有好几条了。
“都是当家的有心让我罢了……”白酥一边双手洗牌,一边嘟囔着说话,心里有些发虚,也不敢告诉雷鹭——昨儿才输了个精光,把自己从头到脚、里里外外的一身衣物饰品都输给当家的了,当场就被小蝶、蜂儿两个簇拥到屏风后面,一件儿、一件儿脱下来,唱名记录,叠放整齐在托盘里交出去,真真羞煞人也。
闲言不叙,只说牌局散后,雷鹭从保心堂出来,逛至小花园时,忽然被玉桂拉到假山背阴隐蔽处,强行把裤儿扒下。
只见玉桂摸了摸雷鹭私处,探指入内,竟觉里面媚肉缠上来邀宠,那秘宝已成两瓣儿了,二指插进去在阴道内搅动了几下就湿透了,抽出来时还牵连一条长长液丝粘在指间。
玉桂当即冷了脸色审问,雷鹭隐瞒不住,吞吞吐吐说这玉门关是被墨君哥哥的金枪破了阵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