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市中医院在江州市也是小有名气,尤其是它的中医针灸,在江州市的医疗领域是排的上名次的。但有名次,不代表江州市中医院可以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更不能代表它是准确无误,不会出现误诊等现象的。这个年轻人这么狂妄自大,也不知道是无知呢,还是仗着谁撑腰。
“小子,我不管是谁派你来,也不管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警告你,别闹事,马上离开我的诊所。”秦开没好气地说道。对于这种小屁孩模样的年轻人,他是真的提不起什么兴趣。
“你说我什么?小子?”年轻人怒极而笑,冷冷说道,“在江州市医疗领域,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叫我。就算有一些老专家,见了我也是叫我廉医生。这是他们对我医术的肯定,更是对我未来的肯定和鼓励。但你,居然没教养地叫我小子,难怪那么无知啊!”
“因情绪引起的血分症他也能诊断成瘫症,这不是误诊是什么?就算是刚从中医大学毕业的实习生,也会在这方面的诊断慎之又慎,不会那么急于下论断。这种病一旦用错药,或者治疗方案错误,会对患者造成巨大的影响。如果今天我不为病人治疗,后果只会越来越严重。你爷爷也算是江州市名医了,这种错误都会犯,更可悲的是还有一个自以为是的孙子来这里替他讨公道,可笑。”秦开冷笑道。
他本来是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误诊的事情,谁也不敢保证在从业生涯中不会发生。但每一个医生都会抱着敬畏之心,对于患者的病因是慎之又慎,除非是有百分百的把握确定,否则,都会仔细地检查,仔细地思考。一旦病因错误,治疗方案也会跟着错误,治疗方案错误了,那么在用药方面也会南辕北辙。这对于患者来讲,不仅仅是经济上的损失,更是最佳治疗时间的丢失,甚至,会危害到患者的生命安全。
他不知道这个廉老专家,到底给这个中年妇女做过什么检查,他唯一确定的是,这种病症的确定,哪怕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医实习生,都会非常慎重,不敢轻易用药,何况,还用这么猛的药。
秦开查看过这个中医开的处方,用的药非常的猛,已经对患者的身体造成一定的伤害,要是他没有猜错,其实这个廉老专家也不敢确定中年妇女的病,廉老专家最后采取这种治疗方案,是因为这种治疗方案最花钱,也是最花时间。如果医院只是为了挣钱而看病,那么最终一切都会让患者自己埋单。这对于患者来讲,是十分不公平的。
“混蛋你哪来的,你凭什么嘲笑我们师父?”其中一个人十分的不服气,好像秦开侮辱到了他一样,十分的激动,挽起衣袖就想跟秦开打架。但秦开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吓的他不敢动手了。秦开那一眼,非常冰冷,而且,非常的无情,只要他敢动手,秦开就一定会反击,是凌厉的反击。
“就是,我们市中医院名动江州市,是你们江大一附院能比的吗?”另外一个人看到这个人那么怂包,略微有点不满地看了那个人一眼,冷哼一声,目光显得很冰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下跪道歉,不然今天的事情不能算完。”廉元远身后的几人也纷纷喝道。他们对于秦开高高在上的姿态非常的不满意,都是年纪轻轻的医生,凭什么秦开就可以自主给患者看病,他们就得跟着别的主治医生后面实习呢。在他们的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嫉妒,而不是为师傅讨回公道的孝心。
市中医院在江州市广收学徒,这些人就是廉政邦收的徒弟,今天那女人跑到市中医院吵闹,他们感觉到面子上挂不住,问清楚状况之后,就和廉元远一起跑过来找秦开要说法来了。
许多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有人想为秦开说几句话,另外的人便拉着这个人,轻声说道:“你没看到这是对面中医院的人吗?这帮人,非常的嚣张,你要是出去劝架了,他们会记恨上你的。”
“那又怎么样?我和秦医生都是同一家医院的医生,他被人欺负了,我们是同事,为什么不帮忙呢?”这个医生表示不服气,难道对面中医院想到他们医院干什么都可以吗?这不是太欺负人了吗?
那个人叹气道:“你知道什么啊?秦开医生是我们医院的最大股东,你觉得那帮人敢对秦开怎么样吗?但你就不同了,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要是被那帮人陷害了,估计没人可以救你了。还是在旁边先看看情况再说,枪打出头鸟,你可千万不要做这个出头鸟啊!”
“谁在这里吵吵闹闹?都不想在医院里干了吗?还不快回到各自的科室?”一个声音十分不悦地传了过来,不多久,就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走了过来,他两鬓微白,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的白大褂,对着几个看热闹的年轻医生怒喝道。
这个男子叫赵本本,是江大一附院中医科的主任医生,在江州市的中医领域里,他是享有盛名的,是与廉老并称雄的中医专家。所以,他在江大一附院有很高的威望,其他的医生都很怕他。
赵本本似乎认识廉元远,冷笑一声,说道:“廉元远,你不好好在市中医院待着,跑到我们江大一附院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有你爷爷撑腰,就可以目中无人,想来我们医院干什么就来我们医院干什么吗?我可告诉你,要嘛你马上滚,要嘛我让保安轰你走。”他脾气火爆,可不会给廉元远等人面子,不自己走,就让保安赶他们走就是了。。
“赵老。”廉元远对着赵本本一拱手。
赵本本在江州市中医界的名声不可谓不响,与廉政邦齐名,中医注重传统,所以尽管对秦开恨得牙痒痒的,但礼数却是不能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