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的那么亲切,我和你不熟,你没事不在你们市中医院呆着,跑到我这里大吵大闹什么?”赵本本冷哼了一声道。
“赵老,你这里的人诋毁我爷爷的声誉,我来这里是为我爷爷讨回公道的。”廉元远喝道。
“怎么诋毁你爷爷了?”赵本本道。
“他说我爷爷误诊,导致那病人到我们市中医院吵闹,这就是诋毁我爷爷的声誉。”廉元远恨恨的说。
“你给廉老的病人看过病?”赵本本看着秦开,奇怪地问道。
秦开点点头,就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本本,重点是把中年妇女的病因前因后果都详细地说出来,对于中年妇女的病症也发表了自己的一些观点和看法。他看的出来,赵本本是一个十分正直的医生,相信赵本本在这件事上,肯定会有一个公正的看法。
赵本本听的非常仔细,中间还问了一些非常专业的中医领域方面的问题,但秦开都对答如流,甚至,秦开的很多观点和看法,都比他理解的要透彻。这让赵本本非常吃惊,目光惊奇地看着秦开,一个如此年轻的小伙子,在中医领域的造诣,比他们这些老人都要高的多。这让他开始重视起秦开的观点和看法,并且,还把中年妇女的检查单和化验单都拿过来仔细地看了看,慢慢地,他的心里有了主意。
廉元远见赵本本不说话,只听秦开一个人的意见,有点不服气地说道:“赵老,你是中医领域的权威人士,在你们医院里发生这样的事,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和解释呢?以后这种事要是多了,我们中医院还要不要生存了呢?我爷爷的名誉还要不要呢?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可以断定我爷爷是误诊,这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越说越生气。
“儿戏吗?我看不儿戏啊!检查单和化验单我都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还有,我想问问你,你们中医院给人看病那么长时间,到底有没有把病人看好了呢?”赵本本看了廉元远一眼,嗤嗤冷笑数声,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他已经是清楚了,可惜,这个廉元远居然还胡搅蛮缠,既然是这样,他也该有所表态才是,于是,他看着廉元远,突然问道。
“这个……中医见效一向很慢。”
“那就是没治好喽,患者不是傻子,你们市中医院收费奇高,已经违背了医者的本份,患者不是凯子,任你们宰的,哪里治病有效果他们心里清楚,既然你爷爷没有把病治好,病人在这里把病治好了,那你爷爷不是误诊是什么?”赵本本冷哼了一声道。
“赵老这是要袒护自己医院的医了?”廉元远的脸色很难看。
“这不是袒护,我们用事实说话。你爷爷没把病人的病治好,病人跑到那里要说法也是人家的权利,你凭什么说这是诋毁?难道廉政邦把哑巴治成了聋子,别人还要捧着你们的臭脚说他的医术高明不成?”赵本本毫不客气的说。他对这种沽名钓誉的人,本来就很痛恨,压根就不会给这帮人面子。
“我不管,总之我要他给我一个说法,我爷爷的医术名动江州市,什么时候是他一个刚出道的小子能比的?我现在要为我们市中医院讨回公道。”廉元远道。
“你想怎么讨回公道?”秦开淡淡的说。
“我要跟你比医术,如果你输了,你就向我市中医院道歉,并承认江大一附院不如我们市中医院。”廉元远眼珠一转道。
廉元远不认为自己的医术能和赵本本比,但是跟秦开比他却是信心十足。他从小跟随廉政邦学医术,中医的基础相当的扎实,他不相信同等年龄的人,在中医方面会有比他还要出色的。
如果在医术方面打败了秦开,让江大一附院服输道歉,自认医术不如市中医院,那就是等于说赵本本的医术不如自己的爷爷,那以后市中医院的风头就会稳压江大一附院一头。
“你的确很无聊!有这个闲工夫,你还不如多花点时间钻研医术,多给患者看看病。”秦开提不起半点兴趣,比了又能代表什么?难道就可以挽救患者的病吗?他真不知道这个廉元远怎么就那么无聊!
“你怕了?”廉元远冷笑道:“你们江大一附院的医生,都是三流大学毕业出来的,连自己的医术都没有信心,还敢在这里给病人看病,简直就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