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恣高二转到了乡下的学校,他不喜欢住宿,只能住在乡下叔叔家,叔叔有个小儿子,长的像朵花似的,个子很高,但他那张白净的小脸让他想搞坏他。梵恣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草死他,奈何这个弟弟太清冷高傲。 直到有一天晚上,梵恣听到隔壁传来他嗯嗯嗯的呻吟,诱人鼻音一重一轻地哼着。梵恣是个粗人,立马就硬了。 推开表弟的房门,就甩着大鸡儿浑身燥热地冲了进去。 没想到刚进门就被那个看着干净的高岭之花一把抱住。 捆绑,蒙眼,表弟娇嫩的手指在梵恣的身体上时而轻时而重的扣挖着。 就在梵恣爽到起飞的时候,表弟的手揪住了他的耳朵,一个棍状的软热东西拍到了梵恣的脸上,潮腥味钻进梵恣的鼻子里,玉似的表弟凑在他耳边吹气:“哥哥,我的鸡儿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