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阿傩?然后你通过勾玉穿越回了过去?”脑花微微移动了自己的脑仁,他大约认为我的脑子不太好使了。
他道:“两面宿傩,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不得已我只能抽搐着嘴角,耐下性子给他简单的描述了一下我们相遇的过程。
脑花听我说的头头是道,顿时陷入了惶恐的漩涡。
难到是真的?我少了一份记忆?
他对自己产生了一系列的自我怀疑。
最终羂索半信半疑道:“我也中了勾玉的效果,但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记忆中的过去也只有一个,并没有你所说的两个。”
他静下心来开始对比自己的记忆,并无任何错乱之处,
又仔细观察了阿鼻的表情,得出了只有我一人是特例的结论,脑花越发觉得回到过去的阿傩另有其人,而我就是在骗他。
谁拿阿傩的事框他,谁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触碰他的逆鳞。
但是面对我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他也说不准我的目的何在。
他压下怒火、保持了一丝理智,同时内心深处又悄然产生了点点希翼。
脑花对我道:“...如果你真是他,你就证明给我看!”
羂索的确生性多疑,张口就给我来了一个史诗级大问题。
他猛然一问着实让我难以回答,
我从来没有想过如何去证明自己就是自己,或者说根本无从证明。
这就和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神经病一样难以辩驳。
没有任何人证物证、包括我自己的模样都不能作为证据。
“.....我可以给你形容,我当时给你的钥匙串里到底哪一把是我房门的。”
憋了半天我道:“还有我的手机里有个跳小球游戏,我能告诉你满星通关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