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珞疏郑重地点头。
“好。”
陈十一笑了。
“我说笑的,你还当真了。”
裴珞疏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陈十一。
她说笑,但他当真了。
房陵县城的悦来酒楼,二层的厢房内,五人正在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从京城来的钦差大人王显宗,眉毛间的痣微动,眸光往一旁正襟危坐的温之衡瞥去,舌尖抵着脸颊,眸色幽深,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的情绪。
“之衡今日兴致不高啊。”
温之衡忙回道。
“昨日有些贪凉,染了风寒,有点精神不济。”
王显宗随即关心道。
“那饮了这杯酒,早些回去歇着吧。”
温之衡双手抱拳道。
“多谢大人体恤,罪民感激不尽。”
说完,饮了桌前的酒,就起身告辞了。
下了酒楼,温之衡看了一眼被倒了点酒的袖口,还有一点被他喝进肚中。
翻身上马,趁着清醒赶紧往风鸣矿洞的家赶去,他们的人肯定在路上堵截。
那酒,被下了药。
但又不能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