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艾玛特踏入雌虫的房间开始,便知道情势不为他所控了。他心有准备,所以一转身面对雌虫露出的獠牙也只能定定的站在原地。
跑又能跑到哪去呢?他不正是为这个来的吗。
雌虫实在是情动得厉害,隔着一层衣物把脸埋在雄性意味浓厚的地方也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反而是一副痴迷不已的模样,不停地用脸去蹭、用舌去舔,不时发出一两声舒爽的喟叹。
他埋在上面深深嗅闻的动作惹得艾玛特忍不住战栗。
艾玛特握紧了拳,仰头去看天花板垂吊的水晶灯,耳边响着啧啧作响的水声,不敢去想胯下是怎么一种不堪的景象。比起被舔弄的酥痒,他更难忍越发粘腻的内裤,想伸手把舔得起劲的雌虫丢开,却对那湿红的头发无处下手,最终只拽住了雌虫脸边一缕红发,默许他用牙扯下了他最后一层屏障。
褪下的衣物团团堆在他的脚边,像另类的的镣铐。
雌虫的手顺势滑到他裸露的小腿上,似是被那光滑细腻的触感掳获,灼热的大掌缓缓收紧成束缚的圈握,情迷意乱之下都忘了控制力度,细密的疼痛让艾玛特止不住皱眉,但好脾气的他并没有进行呵斥,而是平静地发问:"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雌虫面上弥漫着呼吸不畅而产生的浮红,光洁的下巴挂着水液,殷红润亮的唇上搭着没完全收回的舌尖,他暂时停嘴褪下雄虫的衣物,一瞬间就被雄虫腿间的风景掠走了心神。
那双炽烈的眼睛神都涣散了,再也看不到往日天骄的傲气,看过战争烽火的眼瞳映出雄虫漂亮粉嫩的生殖器,未勃起的雄茎如它的主人一般白嫩可爱,软软的垂了一长条,除了它坠在手里沉甸甸的重量透出一丝狰狞,粉润的色泽和柔软的触感让它显得漂亮又无害。
虫神哪,怎么搞得、有点可爱啊。
罗维利亚看呆了,军雌快速的反应能力像是失灵了,只能像个遇到不能理解障碍的机器人呆滞的漏了一地机油。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真实看到雄虫的阴茎,和书里、教学视频里那些涨成黑紫色的情色模样完全不同,它白粉纯洁,好似散发着热气,生机勃勃地勾引他献上一切。
口腔急切地分泌口水,身上一层层出热汗让他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下腹也开始灼痛着向他发出准备好了的信号,会阴部的肌肉经过一阵阵蠕动颤抖,发生了令虫酸痛幸福的变化。
仅仅是看着雄虫的阴茎,军雌用来承接欲望的逼就迫不及待的要在皮肤上显现出来了。
过去二十几年,它都毫无反应的埋藏在血肉里,面上与其他光洁的皮肤没有什么两样,今天只是隔着衣物舔了会儿小雄虫的屌,它就开始极速"生长",撕开往日顽固的伪装燃烧起来。
"咕叽、咕叽。"
军雌被勃起的阴茎膨起的内裤里传来更隐秘的声音,诉说着更疯狂的渴望。
但罗维利亚快要熟成浆糊的脑子还在努力运转,疯狂的朝四肢发出不能轻举妄动的警告。
因为雄虫还没有许可他,没有勃起的雄茎就是最好的证明。
为什么?是我哪里做错了?为什么雄虫没有反应?罗维利亚原本红润的脸色渐渐灰白了,他不知所措地靠近雄虫,嘴里不停嗫嗫道:"我错了?错了、犯了很大的错误,请您原谅、原谅我……宽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