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疼不疼?”周子舒问他。
“你在吃它。”x里有节律地收缩着,根本不用温客行动,可被温客行这么一说,里头绞得更紧了,周子舒想放松都放松不下来。
“都不是第一回了,你这样新奇做什么。”周子舒瞪了温客行一眼。
“阿絮这样是很新奇的……阿絮还会喷水呢……”温客行小心窥探着周子舒的反应,越说越小声,还是被周子舒踹了一脚。
她腿抬起来正方便温客行一鼓作气填了个满,略微动一动都能感受到冠头在小幅度弹跳着,周子舒都怕自己叫出声来。
这场床事的后半程对于周子舒而言印象十分单薄,只记得自己窝在温客行怀中睡过去了,温客行到底有没有抒解都不得而知。
第二天的周子舒起身前先查探了自己,没肿倒是没肿,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温客行拿舌头为她上药和推冰块的情景在眼前浮现,实在太羞人了,周子舒甩了甩头,将这些事按下不表。
她换了温客行叠在床尾的新衣裳,昨日的衣裳还没收走,在地上一片狼藉,最上层是一件纱衣,周子舒瞧着那身纱衣都能想起温客行办的好事。
周子舒在妆镜前坐下,手执一只蘸了青黛的小毛笔,只是手肘撑在妆台上多时,也没落下第一笔。
温客行又哪去了?
她正想着,温客行人还没进跨进门槛,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阿絮,你猜我去哪了。”温客行提着两个篮子进了门,又是甜豆浆、又是什么卷饼的,碗碟足足摆了半张案几。
“你Ai去哪儿去哪儿。”周子舒懒洋洋瞟了温客行一眼。
“阿絮别这样,我排了好长的队呢,甜豆浆城里可不多见,我记得你喜欢,还有这卷饼,里头包的是羊r0U,生意极好。”
温客行说着便要过来接周子舒拿在手上的小毛笔,被周子舒捏了一下手才作罢。
“不要你弄。”周子舒三两下画好了眉,在案几前坐定,等着温客行帮她布菜了。
温客行只当是没睡足生的气,凑过去帮她捏肩,周子舒后背被r0u一r0u,整个腰都软了,正落进温客行怀里。
温客行这样半抱着周子舒也喜不自胜的样子,一勺一勺吹了豆浆要周子舒喝,豆浆里有没化开的糖粒子,大概是温客行要人额外加的。
他总是这样Ai甜,周子舒想。
用过饭,周子舒把奏报收了开始看,温客行见她忙,把衣裳胡乱拢了,抱出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