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把房间两侧的窗开了,又开了顶窗,叫yAn光倾泻下来,也透一透气。好端端一个办公的地方,如今倒像是t0uHUaN的场所。

    等温客行带着小厨房的午膳回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周子舒不饿,便让他过来坐在身边。

    “手怎么这么冷,你自己洗的?”周子舒把笔放下,把在写的东西拿白纸盖上,转脸过来捧住温客行的手,“这些事自有仆妇C心,若不然,你去小厨房要些热水也好,这天气也不怕冻着自己。”

    温客行表示运一周内力就暖和了,周子舒不肯,非要拉着他到榻上,跪坐在他背后帮他梳理了一遍真气。温客行感受着后背上微微发烫的手掌,心里b背上还暖。

    “阿絮。”他突然喊了一句。

    “嗯?”周子舒应了声。

    “阿絮你真好。”

    “专心些,”周子舒的声音拔高了,“真气走岔够你受的,是不怕疼吗。”

    温客行倒的确是不怕疼的,只他们阿絮说这话,总让他觉着……阿絮是怕他疼的。

    周子舒回去看公务去了,温客行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练不知道什么东西,瞧着像擒拿爪,每次抬头都瞧见些不l不类的招式,周子舒便招手让温客行过来,还挑了个姿势方便他窝在自己怀里。

    “可开过蒙了?”周子舒贴着温客行耳侧问,唇舌拂过他耳上软骨,周子舒唇上有胭脂,温客行只觉得耳尖都发烫了。

    “自、自然是学过,我若不识字,玉台新咏要如何读下来?”温客行不安地动了一下,手被周子舒攥住了,整个人都被圈进了周子舒怀里。

    周子舒从旁边一大叠书册当中cH0U出一份册子,翻开一页,赫然夹着一份名单。她手指拂过名字,最后定在一个人名上。

    “嗯?”温客行不解其意。

    “这是当铺的老板,有关此人的事,都不要再打听了。”

    温客行昨日做的事被点破,他怔了一下,阿絮大概就是在他下楼浣衣和取餐食中间得着的信,可瞧着也不似生气的样子。

    “阿絮,我……杀过人。”温客行扭过身,正对上周子舒的眼睛,“这名单上,都是要除去的人吧,我可以帮你。”

    “你不耽搁我起身,就已经是帮我了。”周子舒直接把温客行抱了起来,往床边去了。

    她看得出来温客行杀过人,恐怕杀得还不少。

    乱世里人命贱不说,身不由己的时候也多,他不瞒着她,她很高兴。